分卷阅读78_迷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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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个有严谨虚弱地闭上眼睛。

  她刚刚的乖巧听话让沈时晔忍耐了三十天的心火稍稍熄了些。把她抱回腿上,在发丝上亲了亲,算是奖励,然后又低头含住她的唇。

  浅浅地吻了一会儿,顾影像个没气的娃娃一动不动,一点配合他的意识也没有。他非但没能解瘾,反而更觉得渴。

  他拍了拍她臀.尖,这是她上次被抽打过的地方,调.教过了,他知道她会有感觉,沉着声威逼利诱,“舌尖伸出来。”

  顾影自知怎样都逃不过,眼底含着水光,主动仰起脸去吮.吃男人的舌头,滋滋响,像小猫喝水,鼻息间全是他成熟强势的气味。

  沈时晔身体后靠,享受了一会儿她的主动,才抬手扣住她后脑,浓重地反.吻回去。薄唇压着她的唇面,像要将她吞.噬入腹。

  吻过后,他嗓音喑哑,顺理成章问出隐忍了一个月的问题,“有没有想过我?”

  这种时候,没想也要说想。顾影脸贴在他胸口,懒洋洋地“嗯”一声,算应答。

  她太敷衍,沈时晔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既然想,今晚下船之后就搬到我的别墅。”

  他不提还好,一提顾影就想起两个人严格来讲还在冷战。她虽然因为鸽了沈时晔而略觉心虚,但不意味着她就稀里糊涂什么都能被哄骗过去。她像只不认主的小猫,对着主人哈气,“就不能过了今天再说?”

  沈时晔捏了捏她的手指,“你最近很不乖。”

  他复盘着从新年到现在的两个多月,她会追去埃及找他,示爱、接吻,虽然有一点小小的脾气,但是算得上百依百顺。是从回香港之后,她又开始别扭了,也许是环境变化带来的不安全感,又也许是身边的人在带坏她。

  “你对东煜的那个女朋友倒是很上心。”

  “她生病了。”顾影在他膝盖上坐直,“你不要告诉聂先生她在香港,好吗?诗曼她最近很不好过。”

  沈时晔当然不会管这种闲事,他心里思忖的另有其事。顾影要在香港扎根,她的交友圈就应该好好换一换,太自闭不行,跟聂西泽那样得罪全世界也不行,三教九流的女人更不行。

  “之前你去赌场,也是她带你的?”沈时晔蹙眉,拍了拍她后腰,“少跟她在一起玩,你和她不一样。”

  顾影一怔,啼笑皆非,“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身边,有许多女人是待价而沽的。骆小姐用过很多手段,但是东煜自己喜欢,我不说什么。”

  直升机在雷雨当中穿行,机身因为气流下沉不停摇晃,但顾影不顾颠簸,扶着壁面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如果诗曼是待价而沽,那在别人眼里,你身边的我也一样。”

  沈时晔手撑膝面,脸色冷淡下来,“你确定要为一个外人和我置气?”

  “诗曼不是别人。”顾影眼神暗淡下去,“你这样评价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侮辱,她用的词很重。也许是被顾影一瞬间失望的眼神击中,又也许是怀抱里的空虚令人不适,沈时晔的让步来得很快,“抱歉,我不应该随便评价一位女士。”

  他伸出手,“坐回来。”

  “……”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道歉,但顾影心里的刺扎得更深了。她没坐回他怀里,而是并排坐在了沙发上。

  她回忆着沈时晔身边出现过的所有女人,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要求女人纯洁天真如一张白纸,甚至欣赏她们的野心和心机,譬如他对庄咏颐的优容。但如果这种心机全都用在钻研男人身上,就会被他认为低级不入流。他不会相信,野心之下也可能有真感情。

  沙发并不宽敞,但顾影蜷在角落里,做得离沈时晔很远。沈时晔瞥她一眼,主动跳过这一段话题,“你最近的面试怎么样?”

  聊工作本是安全牌,奈何戳中了顾影的反骨。她笑了笑,“不怎么样,我准备看看马来那边。”

  沈时晔轻微蹙眉,“你在香港都算屈就,马来更比不上香港。”

  “至少沈先生的手眼通天管不到马来。”

  她喃喃得小声,但沈时晔还是在雷雨声中听清了,那种隐约的失控感又涌了上来。

  “我外祖家一百年前就是南洋巨富,你觉得我管不到马来?”他反问,让顾影明白自己天真。

  “那沈先生是要将我逼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直升机正在下降,带来轻微的失重感。沈时晔看着她,“顾影。”

  “说真的,我受不了这个。”

  直升机已经飞到公经非常尊重你了。”

  沈家大少爷的女人,住西营盘时间意识的人,鸽了任何一个人她都会很愧疚,更别说是鸽了沈时晔这种弥天大祸。

  “对不起,我今天突然有急事,真的。”她一只手按在落地玻璃上,声音都吓出颤音来,“过几天我会去跟沈先生解释,连累你了Emma。”

  “不必了。”Emma冷酷道,“先生已经亲自来圈,玩着她肩上的细带子,继续命令,“把镜腿插.进身体里。”

  顾影呆了呆,满脸茫然,“什么插?插什么?”

  “你说呢?”沈时晔按着她后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你不会真的觉得,可以爽我的约,而没有任何代价吧。”

  “不可以!”顾影脸一红又一青,警惕地倏然夹紧腿.根,“绝对不可以……这是在飞机上!而且!外面有人!!”

  她试图挽回沈时晔的一丝道德感,谁知沈时晔竟然轻笑起来,笑得轻柔而可怕,“你应该庆幸我们正在飞机上,而且航程只有三十分钟,不足以让我做别的事。”

  即便只有三十分钟的航程,外面的秘书也在见缝插针地工作。机外风雨大作,时有闷雷滚滚,在一串雷声的余韵中,他们突然听见一声软绵绵的哭腔。

  两个秘书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惊愕,过了许久,若无其事地移开眼。是幻听,一定是幻听。

  内室里,顾影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

  眼镜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他的领带、袖扣、领带夹、签字笔,每一样都被打湿得彻底。

  他问她够不够?不够的话,也可以使用他的手指、膝盖、腹肌。

  顾影眼神涣散,哪用的上那些。直升机遇到气流上下颠簸,眼镜腿也合着相同的频率在那儿振动。顾影身体一颤,沙发的珍稀皮革上,春日水花四溅。水密的地方吃得很紧,要靠沈时晔帮忙,才能把那银制的、弯曲磨人的眼镜弄出来。

  那上面覆了一层晶亮的液体,连镜片也溅上了不少。沈时晔用麂皮布慢条斯理擦干净,竟然又架回了鼻梁上。

  顾影见不得他做这种事,眼不见为净,的握手楼,每天坐城铁满香港找工作,先生要见她都见不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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