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33搏杀,只有直肠温暖的男人,别哭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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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33搏杀,只有直肠温暖的男人,别哭

  阳光从窗外洒落,为狭小的房间铺上一层暖色。

  纪凌坐在床边削苹果,削完一个苹果,床上的人还未醒来,他于是将刀和苹果放在床边,缓缓伸手,抚摸那人沉睡的眉眼。

  仿佛是一个平凡的午后,提前下班的丈夫坐在午睡的妻子身边,想起平时爱侣的温柔可人,一时兴起,在人醒来前处理好他爱吃的水果。

  不过他爱的人既不体贴入微,也不温柔小意。他五官深邃,气质锐冷如刀锋,杀伐果断,一生矜傲,一双手捏断过无数脖颈,却不见他为谁洗手作羹汤。

  哦,是见过的,那是坚冰一样的男人仍与国色明艳的女人成双成对的时候。在厨房里,纪凌看见过那只常年握枪粗糙的手掌包住女人小一号的纤细娇嫩的手,认真耐心地教她如何切菜下锅,那时他才意识到,他原来也是会做饭打扫的。

  半年来,他已经看惯了白秦熟睡的样子。男人半梦半醒地靠在他的胸口,任由他照顾或把玩,眼睑温软地下垂着,懒洋洋的,像只卸了爪牙的雄狮。

  他们住在别墅里的时候,白秦睡在主卧,纪凌睡在他隔壁,墙中间有道暗门,方便他紧急情况下直接破门而入,不过从没用上过。

  偶尔睡不着的夜晚,他贴在墙边,望着窗外的星星,幻想白秦的睡颜。

  他们只隔着一道随时可以打开的门,好像隔了越不过的千山万水。

  想着想着,耳边似乎都响起了白秦均匀的呼吸声,恍然一惊,才发现是自己打起了吨。

  回想至此,他轻声叹息,指腹温柔地摩挲过白秦的侧脸,忍不住倾下身,轻轻吻上眼前这两瓣薄软的唇,浅尝却不舍辄止,将唇肉吮至红润,再探出舌尖,撬开不欢迎他的齿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的口中弥散着淡淡的烟草味,他有烟瘾,但抽得不频繁,想起来才捞一支,随抽随戒似的,说不上来是瘾不大还是习惯自我克制。

  纪凌照单全收,甚至有些贪婪地扫掠属于白秦的气息,吻得愈发深入,愈发失控,不知不觉便完全上床,压在他身上,吻过他的青茬与下颌。

  动情至深处,他不自禁去咬他的颈,想沿着喉结一路向下,下唇却碰到冰冷的项圈。这冷漠的触感才将他从情人般的恋抚中唤醒过来,他顿在那,直至呼吸扑热金属,才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可悲地嘲弄自己,贪得无厌,天真可笑。

  纪凌起身,背后传来轻轻的哼声。

  白秦醒了,一睁开眼,迷糊扫眼周围,相当淡定。哦,又换地方了。为什么要说又。

  倒是在扫到站着的男人时,他瞬间反应过来是纪凌的背影,微微愣了一下后坐起身,动了动胳膊捏了捏拳,嗯,力量感很正常,除了睡前白念筝喂的那片安眠药,应该没被下别的药。

  四肢的链条都随着换地方卸下来了,只有脖颈还有令人不悦的桎梏感。白秦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要害随时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所以才一直抗拒项圈,

  “怎么回事。”纪凌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只好率先开口。

  纪凌的背影顿了顿,听不出情绪地开口,“你先住在这儿,什么都别问。”

  白秦又皱了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纪凌依然是他最得力的下属,他自然什么都不会问。

  可他不再是了。

  “我再问你一次,”白秦声音微冷,“怎么回事。”

  安眠药是白念筝喂给他的,他再醒来,却到了敌对的纪凌这儿。

  他感到迷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白念筝玩腻了,把他卖给纪凌了?

  那他是铁定要回去揍这兔崽子一顿的。

  “白念筝跟我达成了交易。”

  还真是啊。

  白秦已经摩拳擦掌了,接着纪凌下一句话令他愣在原地。

  “等他按照约定清洗完白家,我会放你走。”

  纪凌完全可以敷衍过去,随意说个理由,反正人关着就好了,可他突然一点都不想藏着掖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偏要说出来,他就是要看他的表情,他的反应,看他为了家人彻底反目成仇时会是什么样子,就像是为了在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内心角落里印证什么。

  这句话刚说完半秒钟,他立马做出躲避动作,破空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多年战斗经验令他本能侧滚翻开,寒冷贴在他脖颈上那一瞬几乎成了他一生的终点。

  他摸了摸湿润的脖颈,抬头望着一击未毙命后立在原地的白秦,和他手上那把沾着血珠的水果刀。

  刚刚如果他反应不够快,刀刃就会顺着侧颈的皮肤横切,割开他的咽喉。

  两个人如同两头对峙的兽,谨慎地捕捉对方身上足以致命的破绽。

  白秦微蹙眉头,刚刚他进攻的时候,一瞬间,脖颈上的项圈箍紧了喉咙,令他下意识放慢动作,才给了纪凌拉开距离的机会。

  “你发现了吧,”纪凌语气镇定,浑身肌肉绷紧,神经高度警惕,血液都在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小热身里沸腾起来。对面的敌手是白秦,不是平时的打闹,而是真正会赌上性命的搏杀,即便已经戴上锢环,他依然不敢有半分轻松。他不是白念筝那个小孩,跟在白秦身边多年,太清楚男人是什么样的猎手,一点点自信的松懈所导致的万劫不复,白秦的敌人们已经亲身深切体会过了,他神情自若,仿佛相当确定地试探对方,“项圈内置感应器,当你做出攻击性动作,就会自动收缩,在这种情况下,你有自信能制服我?”

  “没有。”白秦挑起半边眉,毫不犹豫地说,紧接着,纪凌猛的一闪,刀刃小半没入他身侧的梨木床柜,折射出持有者漆黑眼里的寒光。

  白秦以野兽扑食的预备动作停在离他极近的地面,平淡地说。

  “但我有自信杀了你。”

  纪凌不断躲开他的袭击,动作堪称狼狈,几乎一下都不敢停歇,身体凭借战斗本能预警叫嚣着危险,他有预感,一旦停滞片刻,那把水果刀就能毫不留情地结束他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面搏斗他当然毫无胜算,但他只要尽量躲避拖延就好了,他发现白秦在屏气,项圈在不断收缩,如此大的运动量,他能坚持多久?

  终于,白秦像是感到窒息,露出了疲态,纪凌抓住机会想制住他,不料竟是卖出的破绽,他反被踹倒在地,后背狠狠磕上地板,眼前寒芒以极快的速度放大——

  就此结束了吧。

  刀尖入肉的声音。

  纪凌左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白秦的刀插在那里,离脖子近,离心脏更近。

  这是近乎致命的失误,刀插在肉里,此时正是他翻身反杀的最好时机,可他违反了叫喊着现在是最好时机的大脑,另一个声音迅速挤占他全部的思维。

  白秦失误了?

  他杀人如麻,割开咽喉,扎入心脏,于他应该是重复了成千上万遍的本能性杀戮基础。

  他怎么会失误?因为呼吸困难,他手抖了眼花了?

  钳住他手臂的力道大得近乎能捏碎骨头,纪凌缓缓抬起目光。白秦手臂肌肉暴起,在衣服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金属嵌进脖颈,甚至能清楚地通过边沿挤出的白肉对比出细了一圈的项圈,纪凌看见他额角鼓起的青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赢了,以窒息而死的可能性赢来了胜者的权力,他在等他说话。

  纪凌忽然想到,如果他们处于丛林法则中,一方以拳头换来利益再正常不过了,可他被百般折磨,被辗转相送,甚至套上桎梏后送上不公平的决斗场,连抱怨这场搏杀的不公都未有一句,向他的“主宰者”硬生生证明了自己有杀死他的力量。

  而如果那把刀直接扎进心脏,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出这扇门,项圈自然也是稍费手段就能取下的东西。

  为什么他没有这样做?他非得从他身上获取情报吗?怎么可能?

  为什么他还在等他的敌人他的叛徒说些什么?

  他可以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对他下杀手,为什么真的要杀死他了,他却多此一举地等着他解释这一切?

  白秦几乎连出气都难了,脸色红中带紫,维持现在的状态是极端透支身体的结果……大概还会透支器官生命,他处于常人早就昏厥的状态,艰难地维持最低限度的呼吸。

  他几乎神志不清地想,日了狗了,这孙子怎么还不吱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实际上只有几秒,纪凌开口,“我不会让你走的。”

  白秦一口气真差点没出去窒息而亡了,我等你半天你就说这个?狠话不是狠话解释不是解释,你要干嘛,憋死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用口型骂他,刚张嘴,又闭上了。

  他看到纪凌眼角有透明的晶莹液体,混合汗液缓缓流淌至地板上。

  项圈松开了,纪凌清楚地看到他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拼命的呼吸,而是瞬间停顿保持止息,再慢慢的以极小幅度均匀呼吸。他对身体的控制力恐怖到常人无法理解,所有生理性本能在他这都最大程度减少了内外表现,并以媲美机器的计算克制转化。如果说武力的强大天赋占很大因素,那这样本能的精密自我计算,将身体每一寸潜力压缩透支到极致爆发出恐怖压制力,又是什么样的训练的成果?

  白秦知道在极端透支的状态下一旦稍有卸力,就再也没法有半分力气,只是再强悍的身体久了也支撑不住,纪凌只觉得箍着他的那股可怕的力道一松,接着这人便重重的倒下来,结结实实砸得他闷哼一声。若不是还睁着眼,他都以为他昏过去了,本来濒死又过度透支,他应该昏过去才对,可那双眼睛半涣散地睁着,一点不肯失去神志。

  他好像生来就拥有撒旦的灵魂,可他不是什么超越常理的怪物,倒在他怀里温热而虚弱的,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那么什么样的训练,能把人生生改造成违背生理本能,天生般的杀戮机器?

  纪凌将他按倒,像以前一样剥下衣物,进入,不久前才有过性爱,但仍然有点疼,不过他也没力气再抗议了。

  白秦闭上眼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不然他绝对会再拿皮带抽他一顿。

  他既懒得多愁善感思考人生,还不忘初心明晰目标,只要是自己明确了想做的事,不论有没有想通,先做再说,而且做了就懒得后悔。

  纪凌眼眶通红,似乎是想通过操他发泄情绪的,可当真折腾起虚弱不堪的人,又下意识收了力道,伏在他身上,贴近了虚拥他,不敢吻,只敢动,让下半身主导大脑,操干无力地向他敞开的肉穴,机械动作一样拔出来,插进去,用下体一遍遍不断伤害占有他浑身上下最温暖柔软的地方。

  很难说他是在折磨白秦,还是在折磨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白念筝总是不知餍足的缠着白秦做爱,其实他们都一样,贪恋着白秦唯一柔软的,会向他们敞开的地方,他潮湿暖热地夹紧他们,就像索求着他们,依偎着他们……深爱着他们一样。

  只能靠这一点生理反应幻想着拥抱他的他们,实际上从未有过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纪凌一刻不停地抽插,没有爱抚,没有回应,没有低语,连挣扎和抗拒都没有,毕竟被他操干的人已经抽干了全部力气,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蹂躏。他也经历了大幅消耗,肌肉酸痛,双臂发抖,却固执地在他身上不断耸动。

  窗外明媚的日光慷慨地铺撒床头,而他们在床下的阴影里做爱。柔嫩的肠肉不会早有预谋地在他插进来时紧紧咬住他,让他进退维谷,伴随腰臀的轻微摆动转着圆刺激他的龟头,在他退步讨饶时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也不会在他缓缓挺动时默契规律地收缩,如同活物般按摩柱身。

  他像是在操一个爱人款式的飞机杯,活灵活现的玩偶,给不了他丝毫反馈,下身却依然性致高涨。以前他以为是白秦高超的技巧让他贪恋回味不能自已,如今却发现单单只是拥着他机械进出,他都无法自抑地想要更快一点,更重一点,腰部用力耸动,将肠液带出穴口打成泡沫,不断撞击着熟谙于心的敏感点。

  持久的攻势终于得到回报,他感到肠肉缩紧了瞬间,向他报告快感正在这具身体里四散流淌,他笑了笑,再次摆起腰,贯穿。

  鲜血从伤口涌出,浸透了他的衣服,也把虚拥着的人染成一片猩红,高潮的白浊绽放在血上,如朵朵盛开彼世的荼靡,将身下人绘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卷。

  被操的人微颤了一下,算作对高潮的反应,侧偏着头颅,双眼无神,仿佛操着他的是谁都无所谓了,即便被掰开大腿肆意驰骋也漠不关心,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无力到了极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瘫着让他发泄性欲。

  快感,还是疼痛?

  哪里在痛,胸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白秦还在等他解释,可他无法解释,更无法撒谎,他就是在明知道白家对他有多么重要的前提下,与他的亲生孩子一起,谋划杀死他的家人。他没法说,他没法说。他憎恨自己的愚蠢,因为一时的愁思说出那句话,又痛苦于意料之中的敌对仇视。

  纪凌将额头搁在他的胸口,任由那被血弄脏的衣服又弄脏了他的额头。他现在说不清自己是恨无情的白秦,还是更恨愚蠢的自己。

  “留在这里……待在这里……”

  他的声音破碎,像濒死的野兽。

  “求你……求你……”

  白秦涣散的眼聚焦起一点光亮,目光缓缓移向他的发顶,带着淡淡的忧伤。

  老子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吧。

  良久,他用上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轻轻触碰他的耳垂,破旧风箱一样的嗓子发出沙哑的气音,对濒临崩溃的男人轻声说。

  “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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