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戴口罩晃X的s男点赞的小狗;他总爱说起以前的自己;末日_(总/攻/快穿)我靠操服主角来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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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戴口罩晃X的s男点赞的小狗;他总爱说起以前的自己;末日

  薛佑臣转过头,与凝视着他的厉宪垒对视了一眼,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将手机反过来,盖在了床上。

  厉宪垒本来都打算出门了,但是看着薛佑臣心虚的动作,他眯了眯眼睛。

  “……”薛佑臣呃了一声,扣了扣自己的脸颊,将手机给厉宪垒看:“这次我可没给他点赞。”

  屏幕上是戴着口罩晃着胸肌跳骚舞的骚男。

  主角攻没有重生之前,薛佑臣有被厉宪垒抓到他的收藏点赞里全是这种骚男,然后厉宪垒不是很讲理的生气了。

  虽然他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那几天薛佑臣的嘴里基本没有空闲下来,被迫吸着厉宪垒的胸肌。

  ……薛佑臣怎么这种审美。

  厉宪垒只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就忍不住嫌弃的移开视线,但是听了薛佑臣的解释,因为他遮遮掩掩而略微不平的心气儿却莫名的顺了一些。

  不过厉宪垒自己却没有发觉到。

  毕竟他自顾自的将薛佑臣定义成半个仇人,也是在末世前期可以合作的对象。

  “这种事情,可以不用跟我说。”厉宪垒咳嗽一声,站起了身,朝薛佑臣点了点头:“我出门了,这些天外面流感很严重……你最好不要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厉宪垒垂下眸子,指了指薛佑臣手机屏幕上的骚男:“这人的肌肉一看就是喝蛋白粉喝出来的。”

  薛佑臣:……

  所以说重生前后的主角攻都是一个人吧。

  怎么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他无语的看了厉宪垒一眼:“我不出去,冷死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份KFC,可乐记得要冰的!”

  厉宪垒点了点头,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就出了门。

  末世后钱就是一张废纸,食物和水才是稀缺资源。

  他的存款基本上都被他用来囤物资,今天将一切都清点和安置好了之后,厉宪垒才驱车去给薛佑臣买了份KFC。

  想了想薛佑臣的要求,他将冰可乐换成了热可可。

  买完出门的时候,天空中已经开始飘雪了,今天冬天的温度异常的低,但是大街小巷早就都张灯结彩了,店铺里放着喜气洋洋的音乐,人们都已经为快要到来的新年做准备。

  ……可惜,这或许是人类最后一个安宁的新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叹息声轻轻消散在冰凉的空气中,厉宪垒带上了卫衣的帽子,将KFC放在了副驾驶上。

  点的冰可乐变成了热可可,薛佑臣气的今天一天只吃了三顿饭,又骂了厉宪垒好半天。

  骂完他,薛佑臣的话音一转,有些委屈的说:“宪哥你一点都没有以前在意我的话了,可是以前你明明……”

  厉宪垒一开始被骂了也不吭声,只是盯着薛佑臣喋喋不休的模样好半响,突然站起了身。

  太吵了,薛佑臣太吵了。

  厉宪垒望着他张张合合的红润又饱满的唇,想:得想个办法让薛佑臣闭嘴。

  薛佑臣被厉宪垒的动作整的愣了一下,他吸了一口热可可,瞪着眼睛的问厉宪垒想干嘛。

  好他个主角攻,骂他几句就要给自己翻脸?

  厉宪垒走近薛佑臣,垂下眸子看着他,然后弯下腰,又快又急吻住了他的唇。

  薛佑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角攻被鬼上身了吗。

  他重重地咬了一下厉宪垒的唇瓣,血腥味瞬间从两人口中蔓延。

  厉宪垒却没有松口,他揽着薛佑臣的肩膀,两人的唇还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终于安静了。

  厉宪垒这样想着,舌头与薛佑臣的纠缠在一起,两人互相掠夺着彼此口中的氧气,吻的又凶又狠。

  等厉宪垒回过神,他已经被薛佑臣压在沙发上,裤子也被褪到了大腿那里。

  薛佑臣的手指粗暴的在他的肉穴里进出着,带着几分脾气。

  人大概就是犯贱。一件事情只要开了个头,做第二次的时候都不需要再费力说服自己了。

  比如说厉宪垒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两下,见没有挣过薛佑臣,就气喘吁吁的不再动了。

  可是薛佑臣剐蹭了几下他穴里的柔肉,声音有些沙哑:“今天不操你,让你不听我的话还不跟我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宪垒:……

  他收缩了一下穴口,只觉得被薛佑臣扣过的地方又疼又爽的,他轻轻的呃了一声:“对、对不起?”

  “不接受。”薛佑臣抽出自己的水,手指上沾满了厉宪垒穴里的骚水,他晃了晃,哼了一声说:“宪哥,你真的越来越骚了,之前操你的时候,你都不会出那么多水的。”

  厉宪垒愣了一下,眼神奇怪的看了薛佑臣一眼。

  很多次了,薛佑臣总是爱提到以前的他怎么样怎么样,以前他会乖乖给薛佑臣操,给薛佑臣咬,床上听话的不得了,床下与薛佑臣的感情也更加。

  但是厉宪垒对薛佑臣口中说的“以前”,并没有实感。

  归根结底,虽然他知道以前的自己也是自己,可是那些事情全都不是自己做的,也不是自己与薛佑臣经历的。

  薛佑臣提起以前,就好像……在拿别人跟他比较一样。

  “那是以前水少了好操,还是现在好操?”厉宪垒垂着眸子,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以前水少,但是紧嘛。”薛佑臣满不在乎的回答道,他伸手摸了摸厉宪垒的唇,手指轻轻插进了他的嘴巴里:“宪哥,你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宪垒微微张开了嘴巴,舌头被手指压在了下面,他本能的吸着薛佑臣的手指,指尖插的很深,他没把薛佑臣的手往外推,只是忍住了想要干呕的感觉,用力的嗦了几下。

  “好棒啊,宪哥。”薛佑臣摸了摸他柔软的舌头,哑声笑道。

  厉宪垒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生疏又越发卖力的贴着薛佑臣的手指,口水都因为吞咽不及时,从嘴角流了出来。

  薛佑臣玩了他的舌头半天,觉得没意思了才抽出来。

  他打了个哈欠,从厉宪垒的身上爬了起来:“我去睡觉了,宪哥。”

  厉宪垒的嘴巴还没有闭合,口水像是失禁似,不断分泌着又不断流出来,看着呆呆的。

  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才跟上了薛佑臣的步子。

  薛佑臣说不操他,就真的不操他了,睡的异常安稳。

  厉宪垒努力忽略被扩张好了但是却没有被插入的肉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来了几分淡淡的失落。

  他安静的躺在薛佑臣身边,熟练的将不自觉滚到他怀里的薛佑臣抱住,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薛佑臣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规规矩矩的厉宪垒还挺稀奇。

  他摸了摸厉宪垒的胸肌,弯了弯眸子说:“宪哥你最近变乖了,昨天竟然没有夜袭。”

  厉宪垒:……

  昨天晚上薛佑臣还说他比之前不听话了。

  而且以前的自己是变态吗,竟然会夜袭?听薛佑臣的语气还是经常干这种事情。

  薛佑臣没有太在意厉宪垒的反应,下床拉开了窗帘,望着银装素裹的世界,又回头看了看厉宪垒:“哥,我们在这里做爱吧,外面好漂亮。”

  厉宪垒的喉结动了动,他咳了咳:“吃过饭再说。”

  薛佑臣拉上窗帘,嗯嗯两声:“今天吃宪哥做的饭吗,好几天没吃到了,之前你经常给我做的。”

  “……之前我对你很好吗。”厉宪垒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会做饭,而且做出来的还不赖,只是末世之后,别说自己做饭了,他几乎没有找到能吃还不变异的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很好,有时候不好。”

  大部分都很好,看到他和别的男人说话就不太好了。

  薛佑臣叹了口气,厉宪垒皱了皱眉,还想问什么,但是薛佑臣已经拿起遥控器打开许久不看的电视,首先跳出来的就是新闻。

  “近日,xx市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案件,张某是本地市民,却突然暴起咬破了无辜路人的动脉,被抓住时,还死死咬着路人的脖子不松口……现在受害者已经被送往医院治疗。”

  厉宪垒盯着屏幕里打着马赛克的张某,表情阴沉又难看。

  原来异变出现的这么早。

  薛佑臣换了个台,坐在厉宪垒旁边问他:“怎么了宪哥。”

  厉宪垒转头看着薛佑臣,语气严肃又认真:“这几天你绝对不能出门,听到了吗。”

  薛佑臣啊了一声,敷衍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宪哥去做饭吧,我饿了。”

  一看他就根本不把厉宪垒的话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末世后薛佑臣觉醒异能,那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厉宪垒抿了抿唇,起身去厨房找了个围裙,生疏的开了火。

  薛佑臣倚在厨房的门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厉宪垒被他看着,本来就生疏的动作更加磕磕绊绊起来。

  新年前的几天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除夕夜。

  厉宪垒父母去世早,薛佑臣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薛佑臣一边看着天空中绚烂的烟火,一边将厉宪垒压在窗户边上后入。

  桌子上放着凉透了的年夜饭。

  厉宪垒的耳朵被薛佑臣咬住了,他承受着薛佑臣的操干,嘴里低低的呻吟着。

  “薛佑臣……”

  随着零点的钟声响起,薛佑臣嗯了一声,将下巴搁置在厉宪垒的肩膀上,温柔的声音有些沙哑:“宪哥,新年快乐。”

  平静的湖面像是被投入一粒小小的石头,泛起来了层层的波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臣臣。”厉宪垒张了张嘴巴,说出来的称呼仿佛包裹着炙热的气息。

  薛佑臣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屁股里。

  新年的钟声敲过,天空整整暗了三天,等日食终于过去,世界却乱了套。

  薛佑臣看着外面乱糟糟的景象,听着似有若无的怒吼声,新闻联播里紧急解释着种种的异常,像是在安抚人心。

  厉宪垒坐在薛佑臣的旁边,嘴里含着一根体温计,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40度。”薛佑臣看了一眼体温计,嚯了一声,“宪哥,怎么办?”

  上辈子厉宪垒根本没有发过烧。

  他盯着这根体温计,心里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厉宪垒哑声问薛佑臣。

  “没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宪垒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只是他的脑子实在混沌,嘴里说出的话也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臣臣,你相信世界末日会到来吗?发烧后的人会神志不清,全身溃烂,见人就咬。你说他们像不像昨天我们看的电影里的丧尸……”

  “宪哥也会变成那样吗。”薛佑臣撑着下巴问他。

  “我不知道。”厉宪垒顿了顿,“我会把自己关在客房里,如果三天之后我没有出来,你就、你就……自己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知道吗。”

  薛佑臣啊了一声,还没说话,手里就被厉宪垒塞了一把钥匙。

  “这是,地下室的钥匙。”

  那里存着能够吃很久的食物。

  一切都和上一辈子有些不一样。

  厉宪垒从薛佑臣这件事儿上就该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末世还没有来临,自己就大概率要交代在这儿了。

  他看着薛佑臣,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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