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春s满园关不住_春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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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春s满园关不住

  内屋里的侍女正给江羽偏裂开的伤口抹药,原本光滑的背上现如今多了三道狰狞可怖的鞭痕,虽已经结痂,但深处的创口仍溢出丝丝血渍。

  郎中掀开帘子出来,“殿下,江公子这是外伤未愈、体力不支才致的晕倒。”

  陆延礼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

  半个时辰前他刚出苑门就见江羽偏面色苍白地跪在门口,“殿下……”话没说完便虚弱地瘫软在地。

  陆延礼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去叫郎中。”

  若不是江羽偏说自己在皇宫时曾与皇帝一同进入承华殿中,陆延礼是不会愿意出来见他的。本想着见江羽偏一面便回去,可江羽偏却又晕倒。

  方才江奉恩的状态不太对劲,不仅是喝醉了,更像被人下了药。这几日他都冷情冷意地不愿再见自己,可那时却是双眼含春地望过来,还紧抓着他的手不想让他离开。只是瞧了一眼陆延礼便浑身烫得发麻,巴不得当即就抱着他帮他好好解了那燥热。

  但他最终还是抚开了江奉恩的手。

  若不是有大臣要私告密信,皇帝很少会去承华殿。江羽偏敢说出这种话,想必是知道了些什么的。

  陆延礼冷眼看着下人将江羽偏扶起。

  踌躇半响,还是跟了上去,“去给太子妃熬一碗醒酒汤,好生照顾着。”顿了顿,想起江奉恩方才那发情似的模样,又道:“让小悦抬进去就好,其余人等不许进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是只能叫江奉恩暂时先忍耐一会儿了。

  但没想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一想到江奉恩方才可怜巴巴看着自己时那一副得不到释放的淫荡模样就觉得心痒难耐,怕这么一会儿就给他憋坏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

  “江公子已经醒了,只是有些意识不清。”

  陆延礼没耐心再等他清醒,放下茶杯就要离开,却又听见帐内传来一身虚弱的声音,“殿下……”

  陆延礼一顿,又转身走过去,“你们都出去。”

  他走到床前,“说吧,那日你在殿中听到了什么。”

  江羽偏半撑着身体,撕扯到的后背火辣辣地疼,那之后他虽如愿搬到湖心边上的院子,但却被陆延礼禁足,无论他如何祈求陆延礼都不愿见他,甚至陆延礼还在他背上狠狠抽了三鞭,只因为他故意让太子妃昏倒。

  下人也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哪受得住这种委屈,只好以那事作为要求见陆延礼一面。

  “殿下,若我说了那事……可否让我在你身边服侍?”

  帐外的陆延礼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居然没有一点犹豫便点头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

  江羽偏心中一阵雀跃,眨了眨眼道,“皇上宠爱我,总叫我在身边服侍……”

  “但殿下您放心,皇上不喜我的双身,从没叫我侍寝。”

  陆延礼不语,江羽偏又干巴巴地接着道:“那日去承华殿时皇上也带上了我,只不过有人的时候陛下不让我在内殿里,但那人一离开我就进去了。”

  皇帝以为他并不知道他自小就学皖元国的字,因此便是当着他的面看起了刚才那人呈上的文书,江羽偏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在奉茶的时候瞥到了一眼。

  “是请愿宽恕九皇子殿下的文书。”

  “落款的人是解洪卫。”

  陆延礼顿了下。

  解洪卫,诚洲驻军统领,驻守二十八年从未有过一场败仗,拥有最皖元国最强的骑兵。

  还是解原的二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悦熬了解酒汤走到门口,屋内轻微有什么响动,她敲了敲门,那声音便消失了,“太子妃?您睡了吗?殿下叫人给您准备了解酒的汤药。”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小悦便推开门进去,屋内的蜡烛快要燃尽了,她将汤药放在桌上,瞥了眼内屋的床榻,帐内没有一点动静,想着太子妃应是睡了,便没有再打扰,轻脚离开屋内。

  屋门刚被合上,陆岱景便松开了捂住江奉恩嘴的手,江奉恩猛地大口吸气,像无法控制似的连舌头都伸出来了些。陆岱景的那根滚烫的硬棍还深埋在他湿乎乎的穴里,茎头死死地抵着敏感的苞宫。口穴已经被陆岱景捣得足够软烂,药效早就过了,现在又被陆岱景肏出臊劲儿,他呆滞地望着帐顶,浑身还在一阵阵地痉挛,尤其是小腹,一直在抽搐。

  陆岱景手上黏黏糊糊全是江奉恩的涎液,他俯身把江奉恩的下唇衔进嘴里舔了舔,道:“你里面夹得好紧。”

  刚才是做得狠了,又碰巧下人突然进来,江奉恩吓得差点晕过去,甚至在那婢女将东西放在桌上的一刹,穴里死死地搅裹着猛喷出大股潮水,他双眼翻白地就这么在这静谧的地方狠狠去了一回,要不是陆岱景死死压着他的身体捂住他的口鼻,他能尖叫地弹起来。

  看着江奉恩一副要高潮死去的模样,陆岱景心中竟生出一种没由来的快感,他愈发能理解那些俗世的人们为何总痴迷于这种肮脏污秽之事。

  原来这般快活。

  他的阴茎涨得似是更粗更大,死死撑开江奉恩本就已经糜烂的甬道,几乎要把那狭小的地方撑裂,喷出的潮水也一滴也漏不出来,满肚子都是精水潮水。

  陆岱景将江奉恩的上衣高高地推上去,俯身去吸那两个嫩生生的小乳,乳头像两颗红樱桃似的坠在上面,他叼进嘴中嚼了嚼,穴里又缩紧了。

  刚高潮过后的江奉恩敏感异常,任何的触碰都能激得他把魂都爽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啃咬着他的胸膛,边弓着身发狠地往那穴里撞,苞宫被撞得发麻,外阴被一次次地击打得火辣辣的,江奉恩快活得绷紧了身体,只能感受到这被冲撞的快感,连呼吸都快要忘记。

  陆岱景肏得越来越快,肉体的拍击一迭连声,江奉恩被顶到了床头,胡乱地抓住木板,陆岱景笼住他的手,掰开他的下巴俯身吻他。俩人身体的汗因为紧密地贴合着而混杂在一起,莫名地,陆岱景心跳又变快了,心跳声快要从口中渡到江奉恩那儿去,他不自觉地开口。

  “珑珠。”

  可江奉恩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

  直到陆岱景顶进了那柔嫩的小嘴中,将精水灌了满腔,江奉恩才挺着身子又去一回。

  这一次江奉恩正是一点力都没有了,瘫在床上连手指都难以动弹。

  他转了转眼珠望向陆岱景,发现那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便移开视线道:“他快回来了。”

  陆岱景一言不发地起身,将江奉恩从被褥间捞出来。

  “你做什么?”

  “同我一起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奉恩缓慢地挥开他的手,“你自己走。”

  陆岱景皱着眉,“他发现我们的事不会饶过你。”

  好半响,江奉恩才干干地笑:“这话该是我对你说的才对。”

  “他能对我做什么?”

  “他只会罚你。”

  陆岱景不再说话了,起身便把江奉恩抱起,要就这么带他一走了之,江奉恩一愣,拼命地挣扎起来。

  “他将你囚于身边这么久,如今又弑了你的名叫你以一个女子的身份留在他身边,若他登位,你便是彻底走不了了,即便他院中佳丽三千,你也必须一辈子锁在他身边。”

  江奉恩的动作顿住了,他直愣愣地看向陆岱景。

  陆岱景便又说:“这么多新人,总有一天他会将你弃之不顾。”

  江奉恩像是呆傻般,很久才开口:“那……我该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这儿。”

  江奉恩这回反应得很快,他摇头,“那我也不该和你走。”

  他看向陆岱景,烛火已经熄灭了,接着外面的光,陆岱景觉得江奉恩的眼睛此刻清澈得厉害,有一种让人心惊的钝感。

  “我才从你那儿脱身。”江奉恩像是一点也没注意到陆岱景苍白的面色,接着道:“即使离开这儿,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

  身上的热瞬间退却得干净,仿佛刚才的温度从没有存在过。

  江奉恩说从他那儿脱身。

  好似他身边将他困住了般让他痛苦。又想起了曾经种种,陆岱景心口发涩,张了张口,“我不会像从前那般……”

  江奉恩却挣扎着远离了他,他听到苑外的响声,是陆延礼回来了,便用被子盖住自己光裸的双腿,“你快走吧,我不会告诉他你来过。”

  陆延礼回去时屋里灯已经灭了,他推开门就一阵扑面而来的腥味,其间还掺杂着淡淡的药香,他慢慢地走过去掀开纱帐,江奉恩便望向他。

  “怎么还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脸颊通红,一脸餍足的模样,他笑了笑,在自己来之前江奉恩不知自渎着去了多少次,这么想着,他胸口发烫,将手伸进被褥中,发现江奉恩竟是下身赤裸。

  陆延礼顿了下,伸手去摸江奉恩胯间的穴,软乎的,在穴缝了滑了道,却摸到些不同寻常的液体,陆延礼面色一变,忽地掀开被子扒着江奉恩的穴,那地方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因为他的动作,穴里又挤出粘稠的精液。

  陆延礼僵住了。

  仍是不信般,他将手插进江奉恩的穴里,这么一插穴里的东西又被挤出了不少,一股股的溢出来。

  忽地像是被人闷头一棒,陆延礼双眼发昏,头都麻了。

  “江奉恩。”他望向这始作俑者,怒极反笑:“你这是招了哪个野男人了?”

  江奉恩心里一跳,抿了抿嘴硬着头皮道:“我……不知道。”

  陆延礼气得心都在抖,浑身止不住地打颤,“是陆岱景吧。”

  陆延礼此刻的表情让他浑身发毛,江奉恩暗暗抓紧被褥,摇头,“不是……”

  他声音徒然大了起来,“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礼只觉得气血上涌,一口血已经卡在喉口,他死死盯着江奉恩双腿间还在淌出的东西,额角青筋暴起,“我倒是不知道,你暗地里还招惹了这么多人?!”

  他伸手按住江奉恩的下腹。

  “唔……”江奉恩蹬了蹬腿,那地方一阵酸麻,紧接着,穴里便猛地挤出大股浓稠的液体。

  “射你苞宫里去了?”陆延礼浑身像着了火,“还射了这么多。”

  他闭了闭眼,颤抖着呼出口气,再睁眼时眼神沉了下来,“来人!”

  “府内进了贼子,今夜进了东苑的每一个人都给我带过来,除此之外府内其他地方也给我好好搜!”

  “是!”

  下人刚要离开,陆延礼又开口叫住张公公:“等一下。”

  他死死盯着江奉恩,“叫人煮避子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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