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细流云苏鞭_春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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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细流云苏鞭

  宫里的这个新年过得不太热闹。先是年前九皇子陆岱景犯事被囚,皇帝宠妃毙命寝宫,两件事都不得善终,家宴之时便不发一言,妃嫔皇子更是不敢多话。

  现又是祭天之时天降骤雨,天显异端。开国以来还尚未发生过此等晦事,祭台下皇帝的面色沉得似墨,礼结之后,皇后便主动与司天师一同留在天坛料后,而皇帝则与箫妃同坐一轿回宫。

  那暴毙的宠妃是箫妃的表亲,平日里情同姐妹,此事一出箫妃整日郁郁,甚至哭伤了眼睛,皇帝实在怜她,便是终日陪在其左右。

  “母后。”

  皇后扭头看他一眼,起身和他一齐走到后堂,宫里的人走了大半,一时清净下来。

  “箫家最近倒是猖獗得很,区区死了一个昭仪都能查到我头上来。”

  后宫之事本该由皇后料理,皇帝却是将这事儿交给刚任司直的箫家人管查,明摆着不给皇后台阶。箫家本就得势,如今箫妃复得圣宠,更是张狂,还想妄图拿这事做文章。

  “三皇子最近也常入宫,九皇子一出事,你父皇就又把心思放他身上了。”

  陆延礼点头,“我会看点着的。”

  皇后闭着眼呼出口气,“你谨慎些。”

  回到府中的时候江奉恩已经吃过了早饭,和孩子一同待在屋里。陆延礼一进去就见他抱着青江,身侧的陆钟弈拿着拨浪鼓逗她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意到陆延礼,江奉恩抬头看向他,“祭天结束了?”

  “结束了。”他走到江奉恩身边俯身要去亲江奉恩的脸,陆钟弈还在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江奉恩忙往后躲了躲,用怀里的青江挡住,“孩子还在。”

  陆钟弈不是第一次见俩人这样,看到江奉恩躲开了,他突然凑过去在江奉恩嘴巴上亲了一大口,然后扭头对着父亲笑,“阿娘不让你亲,那我帮你亲吧。”

  俩人皆是一愣,江奉恩忍不住大笑,陆延礼伸手掐了掐他的小脸,“阿娘只能我亲,知道吗。”

  陆钟弈鼓着嘴,“为什么我不可以!”他搂着江奉恩脖子耍无赖似的又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个口水印子,还要喋喋不休地说“父亲小心眼,想霸占阿娘”之类的话。

  陆延礼被吵得无奈,只好把他提到到外面去,教育一顿之后他才安静下来,赌气似的跑一边玩去了。

  “你骂他了?”

  陆延礼从他手里接过青江,看到父亲,青江就笑起来,小手一动一动的。

  “没有,只是说了几句。”

  江奉恩脸上还有笑,“谁让你从不在孩子面前避着,他都学会了,要是出去亲了别人家的姑娘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礼拍着青江的背,扭头在江奉恩唇上印了下,“确实不该在他面前做这些,之后我注意着些。”

  说话间,怀里的青江逐渐安静下来,陆延礼屏退了下人,等她闭上眼睡得熟了才递给乳母。

  “青江看着应该长得很像你。”

  “嗯?”

  江奉恩看着陆延礼的脸,“眼睛和鼻子最像。”

  “才几月就能看出像我吗?”

  “当然看不出,但能感觉到。”

  陆延礼笑起来,他伸手抱起江奉恩,顺手拍拍江奉恩的后臀,跟方才拍青江一样的力道。

  “那你能感觉到我现在打算做什么吗?”

  见江奉恩直愣愣的,陆延礼的视线转向桌子上那物,江奉恩顺着他看过去,是一个长长的盒子,“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你的新年礼。”

  他把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那东西。

  一个细细的鞭子,整根长条,比寻常的鞭子要短很多,上面还有编制的纹路,手柄处刻着牡丹添红流苏。

  “这是什么?”

  “鞭子。”

  江奉恩伸手在鞭身上抚了抚,像是细牛皮制成的,他之前家里有好几条大的,全是马鞭,一鞭子下去那马儿能跑得飞快,他心里莫名没底,“你买这个来做什么?”

  “抽你。”

  “什……”

  江奉恩还在云里雾里就被陆延礼搂着腰吻住,那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逗弄,搔刮着他敏感的上颌,江奉恩觉得一股酥麻刚随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四肢,连手指头都软绵无力。陆延礼的手在他背上抚摸揉捏,刚生完孩子,腰间的肉有些绵软,陆延礼掐了几下就舍不得松手,往下的臀更是肥软得过分,陆延礼使力拢起一团在手心把玩揉捏,松手时那肉便是颠了几下朝四周散去,肉感十足。

  他对这具身体爱不释手,紧紧抱着他巴不得融进身体里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奉恩只觉得陆延礼抱得越来越紧,他炙热的身体和气息包裹着他,他的吻得又深又重,涎液混杂着不分你我,黏黏糊糊被江奉恩盛在口中,又从嘴角溢出,其间只能听见唇齿交缠的声响,只是几个来回就让江奉恩便被吻得直不起腰。

  陆延礼见他眼神开始迷糊,便停了下来,伸手把人抱到床上。

  迷糊间,江奉恩发觉自己的衣服被人脱下,他抬起眼见陆延礼坐在自己双腿间,手里拿着一盒药膏模样的樘盒。

  “这是什么?”

  男人从盒子里挖出白色的东西,“蜡油,防止你受伤。”

  “受伤?”江奉恩看了看陆延礼,又看了看他手边放着的那鞭子,心头一跳,“你真的、唔……”

  冰凉的膏体揉在他的穴上,陆延礼两指扒着他的肉唇,将那蜡油往他敏感的屄肉上涂,他故意用指腹揉弄着江奉恩的敏感的肉蒂,冰凉的蜡膏都被陆延礼揉化了,江奉恩蹬了蹬腿,抓住他的手,“别再弄那里……唔……”

  陆延礼俯身再一次吻住他的唇,江奉恩的手胡乱地抓住男人的衣服,自己浑身赤裸着,被男人掌控在手心,他一手抚着江奉恩的后颈,一手揉捏着他绵软的双乳,江奉恩完完全全沉浸在陆延礼的安抚中,胯间的蜡油像是开始融化了,莫名发痒,他夹了夹腿,乳孔也是一阵酥麻感。

  “唔嗯!”

  陆延礼直起身,见江奉恩的乳水溢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愣了下,“都忘了帮你吸了,堵着很难受吧……”说着,他俯身含住他殷红的乳尖。

  “啊啊……延礼、你、你等一下……”

  他喘着粗气,被陆延礼吮得酥麻的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又被陆延礼的手指夹住,他收不回去,只能任人玩弄摆布,涎液留了满下巴。

  那手指又插入他的口中,往深处去抠挖他的喉口,江奉恩咽了咽口水,一松开就又被压住舌头,连呼吸都困难。

  好在陆延礼很快就放过他,收回手去握住他俩小对乳。

  “呜啊……”江奉恩身体弹了弹,只觉穴里更麻更痒,伸手想起使劲挠他几下,却被陆延礼察觉将他双手松松捆在床头。

  他的乳水很少,陆延礼把那嫩肉抓手心里挤了挤,乳尖被掐得愈发鲜红,才勉强又喷出小段汁水,被陆延礼如数吞进肚中。

  直起身再看江奉恩时,他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了,眼角都像要流出泪来,可怜地瞧着他,“好痒、延礼,我那儿好痒……”

  陆延礼伸手在那地方一揉,江奉恩就抖得跟筛糠似的,很快就挣脱了束缚,觉得陆延礼揉得不够有劲儿,自顾自地伸手在那屄上揉搓,可惜这痒意只重不减,像没挠到地方。江奉恩急得汗都出来了,愈发用力。

  陆延礼忙抓住他的手,“都要破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好痒……延礼、帮帮我,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好难受……”

  真是痒得不行了,痒得活要人命,连心都想搔一搔。

  “你别急。”陆延礼牵着他的手放到屄穴处,“你好好掰着,我帮你止痒。”

  听到“止痒”二字,江奉恩忙不迭地掰着阴唇,露出猩红柔嫩的芯子。陆延礼笑了笑,拿起一旁的鞭子将其卷起,鞭身在那芯上划了一道,江奉恩一个激灵。

  “唔!这、这是什么?”

  “止痒的东西。”

  话音刚落,那鞭子忽地一甩——

  “啊啊!”

  江奉恩的屄肉都被抽得颤了几下,火辣辣地疼,一鞭子把他眼泪也抽出来了,也把人抽懵了,只知道紧紧捂住自己那娇嫩的花穴。

  陆延礼要扒开他的手却没扒动,见江奉恩大腿抽搐着,小腹也上下动得厉害,不消一会儿便整个人都松弛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从江奉恩指尖溢出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抽在他尿眼上了,一鞭子就把他抽得失禁。

  等他尿完,陆延礼才缓缓扒开他的手,“别怕,不抽你……”陆延礼抚着他的腰哄他,“我帮你揉揉。”

  江奉恩被他哄得松开手,陆延礼掰着他的穴仔细瞧了瞧,红了些,倒是没受伤。

  江奉恩还在说痒,他便轧着他的阴穴揉,揉出了水了,一股股地外溢,江奉恩却还说不够。这鞭子和蜡油是合起用的,当然只能用鞭子止痒。

  “你乖乖掰着穴,夫君再帮你止痒。”

  “你别、别抽我、好痛……”

  陆延礼用鞭子在他穴缝滑了滑,“不痛的,抽你几回便舒服了。”

  江奉恩原是不依的,最后实在痒得受不住,只能乖乖露出自己的小穴,陆延礼看着那揉嫩娇小的地方,抬起手就是一鞭子。

  头几回江奉恩是受不了抽的,抽一鞭子要哭叫着缓好半响,但那地抽着却有种异常的爽意,止痒了不说,还叫他爽得像往日被插到潮喷时那般快活,于是他掰着穴的手愈发用力,阴唇大开,连里头那两片小小的阴唇也大咧着,一鞭子下去直抽得他汁水四溅。

  “好爽、呜呜……再用力些、延礼……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地方娇贵,陆延礼抽了几鞭就觉得像是红肿了,便收了鞭子,无论江奉恩怎么祈求都不再弄他。只去一旁弄湿了毛巾,把他穴来来回回擦个干净,但江奉恩仍觉得不够。

  蜡油都洗净了,许是江奉恩有了感觉,一时半会没法消停。陆延礼轻轻笑了下,在他红肿的肉蒂上掐了下,“还说你不是小淫虫?”

  江奉恩一脸痴态地望着他,哪能懂他说的是什么。

  陆延礼被他这模样看得心跳,便露出自己早已狰狞的性器,一举插入他的穴中。

  就是这时,屋外的张公公扣了扣门,“殿下,三皇子府来人约您明晚止连河一见。”

  陆延礼头也不抬,皱着眉,“三哥还真是有闲情。”他本想着这几日都安心陪江奉恩待在府里,不想旁人打扰,哪想三皇子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这之后看来又得忙一阵了。

  陆墨非约他在画舫见面,临近午夜,这船上还是歌舞升平,楼室里都坐满了人。陆延礼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内的曲声,陆墨非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半倚靠在身侧的舞女身上,看人的眼神都有些恍惚。

  “三哥。”

  “怎么才来?我都快已经醉了。”

  陆延礼刚坐下,就有女侍给他倒酒,柔软的身体密密地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事耽搁了。”他拿出腰间折扇,扭头问身侧的女人:“你身上抹的可是茉莉香?”

  “是,公子喜欢这味道?”说着便伸出手要去抚陆延礼的脸,被陆延礼用扇柄不动声色地将人挡开。他朝着舞女笑笑,“我家夫人不喜欢茉莉,劳烦离我远些。”

  对面的陆墨非看着他似笑非笑,调侃道:“有了弟媳,旁人你可是一个都看不上了。”

  陆延礼喝了酒,没答话。

  “今日也是在家陪她?”

  “三哥见笑,他缠着我,出不了门。”

  陆墨非更是笑得起劲,“色令智昏、色令智昏……”他挥了挥手,便有人呈上一盒子,“听闻她身体不好,总该养着些,这是他们从西山带来的苦参,最是滋补,给弟妹用吧。”

  “多谢三哥用心。”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要谢,今夜就好好陪我喝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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