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点灯_相国嫡女与侯府家的傻子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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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点灯

  午后阳光正好,温暖的金色铺了两人满身。

  季容妗说完后,空气便安静了下来,她顿感不妙,低眸便瞧见那位公主殿下正抬眼,用那双琉璃般的眸子瞧着她,长而细密的睫毛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像天使的羽翼。

  “那驸马呢”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沈竹绾的瞳孔闪烁着不明的情绪,她说“驸马的答案便是我的答案。”

  季容妗愣住了,她的答案她今天才穿过来的,她能有什么答案

  等一下,季容妗心头一紧,略有些紧张地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她不会看出来了吧

  不可能,沈竹绾又不是现代人,更何况,她现在失忆了,前后行为有差别也正常。

  在她忐忑不已时,沈竹绾却后退一步,转身往府内走道“走吧,驸马该回去歇息了。”

  季容妗松了一口气,连忙跟在沈竹绾身后,阳光将两人身影拉得很长,隐约可以听见两人的声音。

  “公主,其实我感觉我快好了,不需要休息那么长时间了。”

  “那驸马明天便去上朝吧。”

  “嘶,我的头开始痛了,公主殿下,我还是再休息两日吧。”

  “”

  天色将暮,到了晚膳的点时,季容妗却发现偌大的饭桌只有她一人。

  “公主呢”季容妗问道。

  “公主没来,兴许是被事物绊住来不了了,兴许过会就来了。”冬梅回她。

  “哦”季容妗拉长了音调,没待她开始往嘴里扒饭,公主身边的丫鬟便过来找她了。

  这个丫鬟季容妗也认识,是那日睁开眼后瞧见的另一张脸,从冬梅那她知道了这个丫鬟叫金喜,是公主的心腹。

  金喜见到她先是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之后便低着头汇报道“驸马,公主说她有事,晚膳驸马自己用便可。”

  季容妗点点头“我知晓了。”

  金喜福了福身子要走,季容妗却连忙叫住了她“诶,等等。”

  金喜顿住脚步“驸马还有何吩咐”

  季容妗眼睛转了转,伸手屏退了旁的丫鬟,甚至连冬梅也被她关在门外,屋内只剩下两人。

  金喜有些疑惑地看着季容妗的动作,面上依旧保持着恭敬。

  “咳”季容妗轻咳一声“你别害怕,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金喜“驸马请问。”

  “那个,你也知道,我受伤了,关于过去的记忆都想不起来了。”季容妗边说边看了她一眼“尤其是和公主有关的部分,我也想不起来了。”

  说到这,季容妗满脸痛恨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想多了解了解公主殿下,可我身边之人都不甚了解,只有金喜你,公主身边的大红人,只有你,才能帮助我想起我与公主殿下之间的点点滴滴。”

  “所以我想问你,我与公主殿下平日里是怎么样相处的”季容妗眨眨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些。

  金喜眨了眨圆眼,半晌没说话。

  季容妗了然,从怀中摸出一袋银子放在桌上“一点心意,你知道的,公主殿下对我非常重要。”

  金喜被季容妗的动作吓得瞪大了眼,连忙后退“这这这,驸马我不能拿。”

  季容妗还没来得及说话,金喜便如兔子般一溜烟跑了出去,只留下她一人满脸蒙圈。

  不是,你们公主府的人都溜得这么快的吗

  季容妗没法,只好郁闷地坐回原地开始干饭。

  另一边,金喜回去时,沈竹绾正在看密信。见人回来,她原本是没有多注意的,只是在不经意地瞥见金喜通红的脸色后,她将密信折好丢入火盆,问道“与驸马说什么了”

  金喜结巴道“说,说了公主您今夜不与驸,驸马一起用膳。”

  “只有这些”沈竹绾声音淡淡,看着火舌将密信吞没。

  “还有就是,驸马问我,问我”金喜一咬牙,道“驸马她问我,您与她平日里是怎么相处的,还说,说想知道您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金喜越说脸越红,公主与驸马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哪里知晓,更何况,这是她能知道的吗

  沈竹绾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你怎么与她说的”

  金喜慌忙道“奴婢什么都没与驸马说,驸马拿出了一袋银子,我,我便被吓跑了。”

  沈竹绾“”

  “若是日后她再问起你这个问题”沈竹绾看着脸色通红的丫鬟,绝美的面容上无甚波澜地道“你便同她说我与她之间相处的很好。”

  金喜愣了一下,随后呐呐应声道“好。”

  她怎么记着,从前驸马与公主平日里都没甚交流,偶尔一起用膳,整个用膳期间也不说一句话,有一次她还看见驸马看公主的眼神十分厌恶。

  不过既然公主这么说了,那便说明应当是很好才是,或许是她看错了。

  毕竟公主府里,可是夜夜点灯啊。

  想到这,金喜的脸便又红了。

  是的,外面传言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不是空穴来风,历代以来,公主与驸马都是分居两府,可沈竹绾与季容妗却是一齐住在公主府,不仅如此,公主殿下的居室还夜夜点灯。

  点灯,意味着召幸,夜夜点灯,其中的旖旎暧昧自是难说。

  季容妗自然也知道点灯的意思,所以当她听见冬梅与她说公主居所点灯时,她是惶恐的。

  “冬梅”季容妗捂着脑袋“我感觉我的脑袋好痛,我今夜怕是不能沐浴了,但不沐浴又怕冲撞了公主,唉,这可怎么办”

  “为何不能沐浴今夜不洗头发便是。”

  季容妗一顿,忽然想起这是在古代,没有淋浴的。

  而此时,冬梅已经拿了一套她的换洗衣物,催促道“驸马快些,浴池在前面的房间里。”

  季容妗“”

  她被赶鸭子上架,进入了浴池,氤氲的热气上涌,眼前一片白茫茫,在浴池泡了一会后,季容妗反倒想开了。她与公主毕竟是夫妻,总不可能一直不同房,总归她现在头上有伤,公主也不可能要与她做些什么。

  退一万步说,即便公主真的想与她那啥,她到时候就直接说因为林长存打了她一顿,她不行了。

  季容妗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最后利落地穿好了衣裳,随着冬梅一起去了公主的屋前。

  两人到时,屋前看守的人中正好有金喜,金喜见到两人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在看见季容妗时又莫名有些心虚。

  只是这抹心虚在看见季容妗手中的被子时,消散了,金喜看看她“驸马这是”

  季容妗扬了扬自己的被子“哈哈,怕夜间冷,特地多带一床被子。”

  金喜“”

  季容妗心虚地要命,自然没心情管金喜作何想法。离房门分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她却迟迟走不到,最后冬梅都看困了,委婉道“驸马,公主殿下快要歇息了。”

  季容妗这才把心一横,哆嗦着推开了房门。

  纷杂的光线扑面而来,季容妗抬眼,看见屏风后的人影动作似是顿了顿,随后沈竹绾的声音传出“驸马”

  空气中飘荡着白日里她闻见的那股冷香,季容妗咽了咽口水,关上门应声道“诶,是我,公主。”

  “驸马”屏风后的剪影似是脱下了一件衣裳,说道“你过来一下。”

  季容妗深吸一口气“这不好吧,公主,我头上的伤还没好,而且我”

  就在季容妗念念有词时,屏风后的人也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冷了些,打断道“驸马在说什么”

  季容妗“没什么,我这就来。”

  季容妗放下自己的被子,一步三扭头,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屏风后。

  屏风后,沈竹绾穿着一身洁白的里衣正对镜而坐,乌发散在左肩,露出白皙的后颈,见她来,也只是淡淡抬眼,道“驸马可算走来了。”

  季容妗有些讪讪,轻咳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过来。”沈竹绾偏过头看她“本宫的头发似是缠在衣服上了,劳烦驸马帮本宫把头发解开。”

  季容妗一听,顿时松下了一口气,她先前看公主那动作还以为她要干嘛呢,真是吓人。

  她嘴上应声这“好嘞”,麻利地走到沈竹绾背后,细细去看那被缠住的部分。

  “原来是这被缠住了呀。”季容妗自顾自说了句,低下头耐心开始解。

  而在她低头时,沈竹绾却抬起眼眸,从镜子中端详着那站在她身后的人。

  女子穿着一身青绿色的衣袍,眉眼昳丽,比起从前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愁云,现在看起来却是明媚太多,而此时,她神情专注正在帮她解着被她故意缠在衣裙上的发丝。

  是真失忆,还是另有所图

  沈竹绾淡淡收回了视线,就在此时,一阵温热的触感忽然落在了她的后颈上,像被冰融化的水面,令她的后颈惊起一层涟漪。

  沈竹绾眉头微蹙,按捺住想要出手将人打飞的冲动,闭上眸子努力忽视这点异样。可她越是闭上眸子,那点间断的触碰反而更加明显,并且触碰到她的频率越来越高。

  温热的,带着女人体温的指节,像是故意的试探,不断触碰她后颈。

  沈竹绾一下子睁开眼,眸中带了些冷意,正要斥问她,女子却一下子从后捋了捋她的发丝,而后眉眼弯弯,眸中的亮光几乎要溢出来“好了已经解开啦”

  沈竹绾只为试探,自然不会将发丝缠的太紧,只是她没想到,世上会有如此笨手笨脚的人,甚至叫人一度以为她是故意的。

  但此刻看着女子满脸“我真厉害”的模样,沈竹绾眸中的冷意到底散去了些,站起身瞥了她一眼,随后坐到了床边。

  季容妗“”

  她看着似有些恼火的女人,满脑袋问号。怎么回事,不谢她就算了,怎么还冷眼相待呢。

  季容妗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沈竹绾那已经被安上了笨手笨脚的名号,她看着坐在床边的清冷女子,不由后退一步,道“公主殿下,我脑袋有些痛,晚上睡觉肯定会翻来覆去不老实的,而且我的睡相也不是特别好,所以今夜”

  她连忙跑到屏风外抱着自己那床小被子“我今夜睡地上便行了。”

  说完,还像怕她不答应似的,连忙给自己铺好了地铺,躺在了上面“公主金枝玉叶,我实在是怕睡姿不好打扰到公主殿下。”

  沈竹绾淡淡垂眸“随你。”

  季容妗没想到这么容易便糊弄过去了,顿时喜笑颜开“那夜安了公主殿下”

  “嗯。”

  屋内烛火影绰,在某一刻被人吹灭,屋内陷入了静谧的黑暗。许是太过劳累的缘由,季容妗即便睡在地上,也很快睡着了。

  而床上之人,听她呼吸逐渐平稳后,翻身看向面对她,眸中闪过思索的光。

  第二日清晨,季容妗是被阳光照醒的,她眯了眯眼,发现自己的手碰到了床架。她迷迷糊糊爬起来,看了眼床上,果然没人。

  松了口气就要再度倒下时,一道声音淡淡响起“驸马醒了”

  季容妗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抬眼便看见穿着一身宫裙似是准备出门的沈竹绾。

  “公主早上好。”

  沈竹绾没回她,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她“驸马所言倒是没错。”

  季容妗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的睡姿,脸红了一下,季容妗站起身看看自己身边的床,正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似乎有些不太对。

  她看着那明显小了一圈的床,疑惑地摸了摸脑袋“这床,睡一觉就会缩水”

  沈竹绾“那是昨日为驸马准备的软塌。”

  季容妗“那你昨日”

  她无声地控诉着沈竹绾,那意思,你怎的不提醒我一下我有床睡

  沈竹绾瞥了她一眼,旋即转身,淡淡道“本宫以为驸马比较喜欢睡地上。”

  季容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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